花間宋詞一女子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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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闌幽徑深,走進茶涼煙水亭,落花斷橋處,現實,這裏,都是一場摺子戲,難免,尋一處清幽,沉浸詞闕詩情畫意裏,尋不到歸途。但聽耳畔,絃索胡琴,歌聲迤邐,華麗的妝容水袖影舞,一聲,咿咿咿呀呀,驚魂動魄的迤邐,美麗冷豔,於孤寂的世界,獨自低吟淺唱,原來是自己?!

花間宋詞一女子散文

願意是一個人清歡,一個人的熱烈,一個人的一彎弦月,是誤入花間詞中一女子。

素錦年華,荼毒謝盡,落花如綢葉凋零,純白,如寂寞的雪曼舞。

一滴墨香的女子,寫過秋素,寫蕭瑟,描過雲水,畫過風,一本書,一盞茶,幾多落花,已經放置素箋幾多時,都言,不知如何落筆?

那麼擱筆,窗櫺外有云純淨天域,聽,一管簫聲,只是靜坐依然,無落花粒粒在紙墨,自是寂寞無言語。

如此,自我沉默很好,沉默是神聖之歌來臨的前兆,沉默清歡是骨子裏的清高。

沉默冷寂,荷生水域,如蓮的清高純淨。人說蓮是雲臺佛渡,它卻只想留在人間,孤自花開嬌美,或妖豔在夜色,或臨水而居,不予人語。

居在河之水中央,不枝不蔓,花開並蹄,走進宋詞一女子,如此,甚好。

與其與人糾結,不若與花纏綿,更不必,把更多的人請進單薄的生命。

那女子,無須與人周旋,自顧自的芬芳,不累!

如此,花間宋詞一女子,卻又自是有着一程山水的落寞,空靈,在霧中墜落人間,煙火裏重生。

而既入凡塵,必然染一身塵埃,方是煙火裏真實,馨香飽滿而愉悅,如此,很坦然。只是有時候慾望的世界紛擾過多,驚擾着安靜純淨的靈魂。

握一縷古書的香,有時候,很想。很想沿着穿越時光的古道,沿一處清澈水域,駛一葉扁舟,輕輕的走進陶淵明的世外桃源,沒有人認識的地方,沉浸一川山水裏遊離,聆聽山泉琴聲,山鳥的'歌聲,澄明心懷,洗淨三千塵埃,眼眸裏是那桃花灼灼,十里無雜樹的妍麗純淨。

又或者去無人認識的地方,在沒有開化的土著民族,和自己最心愛的人,去生活幾天,一川山水,一襲煙,滿山的白霧,若有若仙。

然,這詞中女子,沉浸前人的世界,尋覓知己,不說皈依,終究,已然皈依。

禪院幽徑遠,簫聲月色染清輝,一鉢寂靜,皈依韋陀菡萏意。

皈依?忽然的就憶起瀟湘仙子陳曉旭,十三歲寫詩,十七歲,名噪一時,繁華過後,千萬身家,不如清茶一杯,青燈一盞,剃度在菩提樹下。

而我,更想佛渡,菖蒲之上,慈悲牽引,那蒹葭蒼蒼,在水之湄,山中寺廟裏隱居的女子,薄薄的身姿,隱入雲霧,密林山泉疊,木魚聲聲歇……

你聽,我亦似乎聽到,有絕美的音在山外呼喚予我,如此,我,微笑溫柔,皈依佛門山林,沉浸千年的寂寞……

可,如何放得下,放下諸多誘惑?放下一紙繁華的溫柔鄉?如此,那麼還是自我沉浸塵埃,也可以雲中遊離飄逸,如同我瘦雲,如故,是的飄逸靈動。

那雲,在山之巔,在水之湄,我不是雲端裏的女子,只是,詞中尋覓相同的自己。淡淡的憂傷的心,一鉢慈悲,一縷梅香,顧影自憐,在山澗休歇,在詞中游離,居在水中央。

撈起一盞月色青寂,暈開了心溫柔的漣漪,疊合的魂魄,飽讀詩書,一抹修長嫋嫋的身姿在木船裏,一葉一菩提,花落,思索紛紛萬千的情緒,靜靜的向遠方駛去。

風來時,在夢景裏,那溪邊,掬一捧水中的月,在枕邊,甜甜的,畫一筆花開的香息在夢裏。

是的,沉浸山川野外的草尖,百合諸多花香裏,我只是庵門外守着一株梅花謝的檻內人。

對於人間的繁華以及佛門中禪意愛無言,往往寂靜的靈魂,更喜歡行走空闊的天空下,田根草坪綠樹間。

那一縷澄明後的靈,花間歇輕觸草尖的露珠,對一朵花,親吻低語,一根草的清香。

掬一捧清泉,輕抿一口的甘甜,澄明心淨,暮鼓聲裏芳菲歇,卻於人生之春那世外桃源,還有山腳,木屋,潔白的花朵一叢叢,凝露清冽的香,裊繞,炊煙直,籬笆,黃昏落日,庵門外,清冽的香,濃郁,藏匿衣袖裏,獨自清歡。

一株庵門外的梅,粒粒香徹骨,即使落花消盡芬芳歇,亦願意是沉靜宋詞一女子。

如此,一彎弦月,一盞清歡,一個人的梅花孤寂,花間宋詞一女子,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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