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偷心的故事

本文已影響1.65W人 

關於偷心的故事,現今生活中,許多人都喜歡看故事,而故事的類型非常多,有民間故事、傳說故事、神話故事、兒童故事等等。下面是小編爲大家分享的關於偷心的故事,希望對大家有幫助!

關於偷心的故事

關於偷心的故事1

昨晚的頭痛折磨了硯茹半個晚上,今天早上醒來時也是感覺隱隱頭痛,其實今天本該不用去學校的,可以好好休息,但她被大街上傳來的聲音吵醒了,有一如既往的賣報聲,有熙熙攘攘的聲音,還有汽車行駛過去的嘟嘟聲,但是耳邊最清晰的就是隱隱約約的鋼琴聲音,這是自從家裏那架老鋼琴運到上海之後第一次又聽到鋼琴聲。寧硯茹光着腳跑下牀,拉開簾子向外望去,外面還是跟平常沒有兩樣,一樣喧鬧,闊家少手夾着煙坐在汽車上,青年學生在那裏談論着報刊。很想知道鋼琴聲從哪裏傳出來的,但拉開簾子時,鋼琴聲戛然而止。

“二小姐?”是周媽的聲音,寧硯茹趕緊拉上簾子穿好拖鞋走到門前,調整了一下表情,面帶微笑去開門,就像大姐一樣。“周媽?”“小姐,早餐做好了,洗漱一下就下樓吃飯吧,我去叫三小姐了。”硯茹略微點頭表達一下謝意便又回去拉開窗簾了。

“呵!落摩寺日軍好像快撐不住了,把他們殲滅現在是唾手可得的了,正太路,正太路算什麼,遲早給他毀掉!”這是寧家每早的常態,寧老爺會吃着麪包將報紙攤平評論一番,寧硯茴在旁邊倒着牛奶笑着跟父親搭話。最近報紙裏面總會有什麼右縱隊,娘子關,還有什麼封鎖戰線……太多了,每天報紙都會登上新的戰鬥內容。“爸,你別念了,他們愛怎樣怎樣,只要我們安全,他們怎樣又與我們無關!”寧硯幺跑下樓梯直衝老爺懷裏。“嘿呦,我的幺兒啊,快去洗漱,你看看你這頭髮亂的,這小臉啊。”“要不是爸爸你講這些無聊東西煩到我了,我也不會先來找你啊。”寧硯幺順勢翻了個白眼撇上了嘴。寧老爺先颳了刮她鼻子,眼望着前方語重心長地說:“硯幺,我要你永遠記得,有國纔有家,有家纔有我們,有我們優渥的生活,假如有一天,日本真的打敗了民國,可能我們不會受到太大影響,因爲我們不是任何一個黨派,但是,你要知道,若是如此,在民國這片土地上,再也難以出現一個純種國人了,你說日本人來了他不排斥民國人啊,他們一贏,這兒就是他們的家了,而我們,只是留下來的歷史遺物,留着,沒什麼害處,死了,倒也省空間。幺兒,無論怎樣,要愛國,哪怕國家到了最後一時刻,你也要……”寧硯幺聽的不耐煩了,一大清早就開始講這些大道理,鬧不好又該回去睡一覺了,愛國自己當然知道,但是說這麼一大堆話真的很反感,只好跳下爸爸的腿,理也不理跑去洗漱了。

“姐,你聽到早上外面傳來鋼琴的聲音了嗎?”“對,我還以爲誰把咱們家的鋼琴運回來了。”寧硯茴放下咖啡杯子轉身向硯茹說。“對了,你快點來吃早餐,吃完了我們去舅媽家看看。”“舅媽家?去看嘉表哥?”“嗯,對呀,那個小夥子不是從英國回來了嘛,媽媽可一直想見他,他也不來,那咱們就去一趟。”寧硯茴嚼着麪包說。寧硯茹這時把手繞到寧硯茴脖子上,頭歪着看着她的側臉,“姐,你是想去看嘉表哥呢還是想去看安大少爺呢,嗯?”硯茴拍了一下妹妹的手,“兩個都想去看。”“對呀,姐你可喜歡旭安表哥了呢!”硯茹把椅子拉出來坐下來謔笑她,爸爸也在那邊笑出了聲,寧硯茴卻只是淡淡一笑,“你這個小腦瓜裏淨想些什麼呀,學習很輕鬆是不是?再者說,我們兩家都要的是強強聯手,趙家,攀不起我們家,但可以說是最好的合作伙伴。”

大姐又開始撒錢了,每回一出門,大姐就會給那些乞丐們好多錢。寧硯幺趴在車窗上一臉嫌棄的看着那些乞丐。只要剛剛到街上,就看到那些小乞丐們伸着髒兮兮的手乞求老爺夫人小姐給他們一點錢或食物,寧硯幺打心底看不起這些人。“大姐,世上窮人那麼多呢,你給也給不過來的,就算傾盡家產,你能救得過他們來?而且這樣也會讓沒有得到錢的乞丐傷心的。”寧硯幺漫不經心的說。寧硯茴沒有回答她,只是專注着看着前面。“再說了,一樣是有戰爭,咱們就能衣食無憂的住在房子裏面,他們就只好在街上賣慘,那還是說他們……”“夠了!硯幺,你有完沒完,你不喜歡可以不理他們,但你不能這麼說這些人,我們如果是戰爭下的祭品,那他們都是戰爭下的陪葬品,一樣的命運,你何苦這麼挖苦他們!”寧硯茴緊繃着臉說。寧硯幺一看大姐真生氣了,情況不對,立馬低下頭靠緊了後座撅着嘴不吭聲了。

汽車緩緩停了下來,來到一棟米黃色的房子前,硯茴摁響了房前柵欄上的門鈴,那扇紅褐色的門緩緩被打開,但卻沒有人迎接。“誒?他們幹什麼呢,跟鬧鬼了似的。”寧夫人歪着頭朝裏望去。“我們先進去吧,別在這傻站着了。”“姐,沒人開門,怎麼進去啊。”寧硯茴聳肩笑了笑,把手從柵欄空隙裏鑽進去,打開了門鎖。“哇,姐,你平時教我們不要幹這幹那,你自己可以說是私闖民宅了吧。”“誒,要這麼說,小茹你就在這兒站着吧,我回頭跟小嘉說你不想來。”寧硯茴轉過頭笑着對硯茹說。硯茹立刻回了她一個鬼臉。

剛踏進房門,氣氛就顯得很凝重嚴肅,趙老爺和趙夫人坐在沙發上,趙旭安和趙嘉在旁邊站着,只有劉管家低頭站在門前。。“壞了,這時間趕得不太好啊”寧硯幺看到這幅場景,低下頭斜眼望向旁邊的陶瓷花瓶想着。

“你想幹什麼!趙嘉,你跟我說,你還想什麼!”趙老爺忽然敲着桌子喊了起來,把剛進門的五個人都嚇了一跳。這時,趙夫人起身來到了寧夫人身邊,“姐姐,你們怎麼這時來了啊,他在訓嘉兒,很久了已經。”“我去勸勸他。”“別了,姐夫,他這性子,唉,讓他拿嘉兒發泄一下吧,這事嘉兒做的確實過分了。”“舅媽…”寧硯茴抱了一下趙夫人,“嘉表弟他怎麼了?”“我們上樓去說吧,要不然…”趙夫人用手指按住額頭嗚咽的說。六個人繞過客廳往樓梯走去,寧硯茴和趙旭安對視了一下,她從他眼中看到了無奈和恐懼,眉毛緊鎖輕揚了幾下頭示意讓她們趕緊上樓。寧硯茹看了看嘉表哥,他好像受了很大委屈但卻又不服氣,雙手緊握到青筋暴起,和一向她知道的紳士表哥不一樣,這次多了份桀驁。

“嘉兒,喜歡上了一個英國女人。”趙夫人輕聲說着。“什麼?英國女人?”“是,他們伯明翰大學的一位同學。”聽到這段話讓寧硯茹有些慌亂,心中好似千萬只螞蟻在爬行,不疼卻奇癢無比,眼睛也不知道看哪裏,手只能緊緊摳着沙發坐墊。“你說,姐姐,小嘉他要什麼我們都滿足他了,在英國也算是少爺生活了,可他怎麼就能去找一個英國女人呢,咱這兒的女孩他是看不上嗎?”“她是看不上嗎…”寧硯茹在心裏重複着數遍。此刻,房子裏安靜的出奇,沉默片刻,只有寧夫人一聲輕輕嘆喟。

關於偷心的故事2

丁大腳喜歡開玩笑,沒想到開大了,不好收拾了。

丁大腳家住小劉村,只有百十戶人家。在這裏,她雖說是個外姓人,口碑一直不壞;丁大腳有個絕活,就是給大齡男女保媒拉線,成功率極高,她也常以此爲豪,放出狂話,說是村裏的大齡男女,少了她就別想走到一塊。誰知,破例了。

這天早上,丁大腳沒事在村裏閒逛,看到二奎和個女孩從院裏出來。二奎是劉老梗的二兒子,人沒說的,就是心靈嘴笨,問十句答不上一句,就這個,快三十了還沒女朋友。爲此丁大腳也跟着操了不少心,曾給介紹過幾個女孩,可是,人家說:家裏有水瓢,不缺悶嘴葫蘆,都沒成。這事不光給丁大腳的光輝戰績抹了黑,也成了她的心病。哪曾想,如今二奎竟然沒有經過她就有了女朋友,這要是傳出去,讓她的老臉往哪撂?

丁大腳蔫悄兒的跟着他們,想聽聽兩人說點啥。不料,二奎看到了她,叫着女孩說:“蘭蘭,這是丁姨,好熱心的,我的事她沒少操心。”女孩規規矩矩叫了聲丁姨,沒說話臉先紅了。丁大腳一看,女孩不光沒毛病,還很漂亮,二奎說話也成句了,不再是“嗯”了“啊”了。心裏不是滋味,支吾幾句,走到一邊去了,二奎和蘭蘭又往前走了。

丁大腳沒聽到什麼,又不能繼續跟着,越想越難過,心說:二奎呀,咋說我爲你的事也操了不少心,你自己弄成了咋不跟我說一聲?讓我還在這白想!走着走着,丁大腳看到二奎和蘭蘭走進自家大棚去了,眼珠一轉心裏有了主意,跑到劉老梗家還沒見人就嚷起來:“不好了!老劉頭快出來!你家大棚進人了!”

劉老梗應聲從屋裏出來,說:“大腳,一大早瞎嚷嚷啥?啥進人了?那是我家二奎和老同學看苗子哪!新移的苗子生病了,他老同學是科技站的,找來看看。”

丁大腳問:“老劉頭,你是說蘭蘭不是二奎的女朋友?”

“啥女朋友啊?人家能看上他?話都不會說!”劉老梗這樣說。丁大腳放心了,不過,心裏奇怪:怎麼會呢?蘭蘭沒看好二奎,咋會有那樣眼神兒?正想着呢,二奎急慌慌跑回來了,見着劉老梗就喊:“爹!快去看看吧!咱家大棚進人了!新品種苗子全丟了!”

劉老梗也急了,看着丁大腳跟二奎說:“怪了!剛剛你丁姨跟我說還不信,噯,大腳,你咋知道大棚進人了?”

這下,丁大腳說不出話了,原本她只想跟劉老梗開個玩笑,她知道劉老梗剛從縣裏弄了點番茄新品種苗子,盯得眼珠似的,想嚇嚇他,順便打聽一下二奎的事。誰知道,二奎的事打聽明白了,大棚卻真進了人,這叫她怎麼說得清呢?

二奎也醒過味了,問丁大腳:“剛纔您就看到我了,您早知道大棚進人了,那會兒您咋不跟我說呢?”

“我、我……”丁大腳臉憋得像紫茄子,半天才說,“我是瞎猜的。你家進了那麼好的苗子,村裏多少雙眼睛盯着啊!”

劉老梗不說話了,又看了丁大腳一眼,叫着二奎說:“快!先去看看,損失了多少?”爺倆兒丟下丁大腳顧自向門外跑去。這下,丁大腳更吃不住勁了,追着劉老梗喊:“老劉頭,你看我啥意思呀?真懷疑是我偷的苗子呀?”

仨人兩前一後不一會兒跑到了村外,劉老梗爺倆先進的大棚,到新移的苗子那一看,劉老梗頓時火頂了腦門,瞪着正走進大棚的.丁大腳氣哄哄地說:“大腳啊大腳,我一直以爲你是個熱腸人,也爲二奎費了不少心,咋也沒想到,你、你竟然是個賊!”

這話叫丁大腳如何接得住?她漲紅了臉剛要還幾句,卻看着苗牀那兒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事就這麼怪:本來,丁大腳說劉老梗家大棚進人了,那是以爲二奎自己找了女朋友,心裏有些不痛快,順嘴開的玩笑。誰知,大棚真進入了,不光偷走了苗子,還留下了腳印。最讓她理解不了的是,那腳印分明就是她的,這讓她再能說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丁大腳怎麼也想不起來,白己到底啥時進過劉老梗家的大棚。

更讓她百口莫辯的是:那幾個大腳印誰看了都會說,那就是她留下的,那鞋底上的花紋很奇特的,村裏也只有她才能穿下這樣大號的女式涼鞋,沒第二雙的。這到底是怎麼同事呀?

不說丁大腳窘得說不出話來,總算劉老梗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沒有報案,又弄了些苗子栽上,這事就算過去了。可是,雖然劉家沒有報案,丁大腳卻是極要臉面的人,一股火窩進心裏,當晚就發高燒病倒了,滿嘴的胡話,一會說自己不是賊;一會說要幫二奎找到女朋友。

要說劉老梗真沒把丁大腳當成賊,就算有腳印作證,他也沒往這上想。因爲,丁大腳雖然平時好開個玩笑,但爲人處事沒得說,劉老梗信得過她的人品。不過,這事實在古怪,讓他電想不明白。

丁大腳生病了,她是個寡婦,兒女又不在身邊,和劉老梗家挨着,劉老梗就讓老伴過去服侍她。結果,到了晚上又出事了。

劉老梗老伴是見黑困的,每天睡得都很早,到了丁大腳家也是這樣。她按村醫說的,給丁大腳服了藥,做了物理降溫,然後,眼睛就睜不開了。這時,丁大腳病情見輕了,就讓她到炕上躺一會,說有事再叫她。這樣,劉老梗老伴上牀挨着丁大腳倒下,片刻工夫睡成了死豬。

半夜時分,劉老梗老伴給尿憋醒了,糊瞪着眼睛出了趟外,回來上炕剛要睡下,一摸丁大腳被窩嚇了一跳,裏面沒人了。她以爲丁大腳又發燒了,屋裏呆不住跑外面去了,這要是衝了風,燒成肺炎就糟了!

劉老梗老伴急忙跑出門,找了一圈沒找到,回家叫起劉老梗,兩人一起找。還好,不一會找到了丁大腳的腳印,看着往村外去了,兩人追着腳印到了村外,誰知,那腳印竟彎進劉老梗家大棚去了。

劉老梗兩口奇怪,悄悄走進大棚一看,隱約的看見苗牀那蹲個人,細一瞅正是丁大腳,劉老梗老伴就輕叫了一聲:“大腳,深更半夜的不睡覺,到這幹嗎?讓我倆好找!”丁大腳沒吱聲,繼續手上的動作,嘴裏也不知說着什麼。劉老梗老伴還要再叫,劉老梗看出了蹊蹺,捂住老伴的嘴,小聲說:“別喊!她許是夢遊呢?驚醒了會出事的!”

兩人不出聲了,就見丁大腳直着眼睛,把那些新栽下的苗子一棵棵挖出來,連土坨放進土籃裏,挎着出了大棚,走出挺遠來到一個向陽的土坡上,那兒早有一些苗子,長勢挺旺。她把新移來的苗子挨着那些苗子栽下了,又挎着土籃回去,直到把那些苗子都弄出來才挎着土籃往家走,到了家院,放好土籃,爬到牀上睡下了。這時,劉老梗倆口才聽出她嘴裏說的是:“唉!劉老梗,你傻呀?你不讓它見光、見風咋會不生病哩!”

第二天,丁大腳高燒退了,病就算好了。強坐起來問給她端來米湯的劉老梗老伴:“嫂子,我咋這麼累哩?”

劉老梗老伴開玩笑說:“當了半宿的搬運工,不累纔怪哩!”

“啥搬運工呀?”丁大腳愣住了,不知道劉老梗老伴說的什麼。這時,劉老梗從門外走進來,笑着說:“大腳,告訴你個好消息,偷苗子的賊抓住了!苗子也全找回來了!”

“真的?快告訴我,是哪個殺千刀乾的,栽到我頭上!”

劉老梗說:“大腳,說了你別生氣,這個賊你認識,就是……”說到這,劉老梗看着丁大腳不說話,丁大腳急着應答:“老劉頭,快說呀!管那賊是誰,我保證不生氣!”

劉老梗這才說:“大腳,這個賊不是別人,就是你啊!”

這下,丁大腳不幹了,從牀上跳下地,指着劉老梗氣得嘴脣哆嗦着說不出話。劉老梗按下她的手,說:“大腳,咱不是說好不生氣嗎?咋又生氣了?”

丁大腳氣惱地說:“老劉頭,枉我平時對你家那麼好,你咋就認準我是賊啦?”

劉老梗還要說什麼,給老伴笑着攔住了,說:“大腳,你這‘賊’當得好啊!剛剛蘭蘭來電話了,說那些苗子生病,是因爲咱們太金貴了,捂得那麼嚴實,見不着陽光和自然風,你那麼一‘偷’啊,把它們都救過來了!”

丁大腳更急了,說:“嫂子,我跟誰都開過玩笑,可就是沒跟你開過啊!你咋也認準我是賊了呢?”

劉老梗哈哈一笑說:“大腳,咱們去看看就明白了。”

三人出了門,不一會到了向陽坡那兒,當下,劉老梗把丁大腳有夢遊症的事說了一遍,丁大腳這才如夢方醒,想起自己確實到過劉老梗家的大棚,當時看着劉老梗栽那些苗子,還說:那樣栽不行的。劉老梗不服氣,說:你懂個啥?弄了一輩子地了,這個還弄不好?她當時心裏想着,要是那些苗子是自家的就把它們都移到太陽地去,結果,晚上夢遊時就做了。

真相大白了,三人都笑了,就在這時,二奎跑來了,隔了老遠就大喊大叫:“爸、媽!不好了!咱家大棚又進人了,那些苗子、苗子……咦?那些苗子咋全在這呀?”

三人全看着二奎笑了,丁大腳笑着說:“二奎呀,你丁姨真的要當賊了,不過,這回不偷苗子了,我要給你把蘭蘭的心偷回來!你就等着吧!”

果然,沒幾天,蘭蘭就和二奎好上了,蘭蘭說,真得好好謝謝丁姨,不是她咱兩人還走不到一塊。

原來,丁大腳早從蘭蘭看二奎的眼神上看出:這妮子看好了二奎,只是不好意思先開口說。

相關內容

熱門精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