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友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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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小朋友過生日的時候,一定都非常開心吧?可是小豬米米卻高興不起來,因爲它沒有媽媽,也沒有爸爸。
今天,又到了它的生日,小豬米米躲在一棵大樹後面,靜靜的呆着。
它發着呆,想啊想啊,想到了以前的生活,多麼美好,多麼幸福,爸爸把自己扛在肩膀上奔跑着,媽媽在一旁笑靨如花。
想着想着,它不禁哭了起來。
突然,大樹後面響起了歌聲: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它驚訝的擡頭一瞧,呀!是小猴子、小刺蝟和小松鼠,它們正推着一個小推車向小豬米米走來,小推車裏,擺着一塊大大的、鋪滿紫的紅的果子的大蛋糕!它們說:米米,今天是你的生日!祝你生日快樂哦!
小豬米米聽了,頓時就哭了,它緊緊的擁抱着自己的好朋友們,不停地說着謝謝謝謝!
小狐狸沒有朋友,一個也沒有,因此,它很孤單。 一天,它來到空蕩蕩的山谷裏,生氣的大喊:“我想有一個朋友!” 話音剛落,突然就又有一個聲音響起:“我想有一個朋友!” 啊!這是誰在說話?它和我一樣,也想有個朋友呢!那麼…… “我們可以做好朋友嗎?”小狐狸興奮又期待的問。 那個聲音說:“我們可以做好朋友嗎?” 聽到這句話,小狐狸高興的簡直就要跳起來啦! 不過,它沒有急着跳起來,而是立刻回答:“可以可以!我太願意啦!” 那個聲音也說:“可以可以!我太願意啦!” 咦?小狐狸有些迷糊了,它爲什麼每一句話都和自己說的一模一樣、一字不差呢? 它撓撓頭,不明所以。 這時候,一隻看了好久的小麻雀飛過來,笑着說:“那是你的回聲呀!” 小狐狸明白了,它非常失落的低下了頭。 小麻雀又說:“你很想交朋友是嗎?我可以做你的朋友哦!” 聽了這話,小狐狸又擡起了頭,它的眼睛裏,還閃着亮晶晶的光。
小白兔和大公雞是一對好朋友。每天早晨,公雞就飛上牆頭伸長脖子打鳴,小白兔就會從窩裏鑽出來,一邊揉着睡眼一邊說:“公雞哥哥你真早啊!”大公雞也會回敬她一句:“白兔妹妹,你起來的也很早啊!”兩個人相處的非常好。小白兔還經常誇讚說:“公雞哥哥,你的叫聲真好聽!”公雞一聽叫的更起勁了。樹上的烏鴉看見了非常嫉妒,趁着大公雞不在對小白兔說:“你以爲大公雞真的對你好,他是算計着你們家的吃的呢。”生性多疑的小白兔開始不信,架不住烏鴉三番五次的說,後來貓頭鷹也這麼說,於是就信了。
早晨,公雞依舊打鳴,小白兔從窩裏爬出來對着公雞喊:“吵什麼吵,煩死人了,你還叫不叫人睡覺?”公雞很詫異,怯怯的說:“你不是說我的叫聲很好聽嗎?”“什麼好聽,難聽死了,比烏鴉、貓頭鷹的叫聲還難聽!我一聽見你叫就煩!”說完氣惱的回窩了。公雞非常鬱悶,多次找白兔想搞清到底是怎麼回事,都被拒之門外,一直鬱鬱寡歡。
從此,早晨再也聽不到公雞響亮的打鳴聲,不久他就不聲不響的死了。他到死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烏鴉和貓頭鷹看到公雞死了,暗自高興,分吃了他的屍體各自飛走了。小白兔一直到公雞死都沒去看他,因爲她不相信世上還有真的友誼存在,她在自己的王國裏孤獨的度過了一生。
對門搬來一家新住戶。從他出門挎書包、握書卷的樣子,加之稚氣未盡的面色,可以判定:他是一個學生。但他張揚的髮型、時尚的服飾、悠然的神情,使人難以把他歸於一個高中生。因爲,被高考壓迫的高中生絕不會有他一路高歌、拾階而上的放鬆,還有不時三五歡聚、爆發出一陣陣朗朗笑聲的閒暇。所以,他的學生身份只有一個可能,是這兒唯一一所本科學院的大學生。
看起來,他的家境殷實,沒住校,而是租賃一套六七十平方米的房子,由母親陪伴,照顧生活。
一個早晨,偶遇同出。他邁着彈性的步子,一股風似的“噔噔噔”從樓梯上一旋而下,越我而過。造型別致的頭髮在晨風中閃着飄逸的亮光。滿身除了時尚,還洋溢着光鮮和青春。肩上隨意地斜挎着一款流行的書包,又添一分年少的秀色。看情形是去上學,等雙腳剛跨出大門外,他一招手攔了輛出租車,揚長而去。其實,他距學校並不遠。看着他灑脫的樣子,我不由感慨現在的孩子:一個個是在父母釀的蜜罐子裏泡大的,成長的每一刻,都能擰出甜甜的幸福!這樣的奶油身板,能扛什麼?
時光匆匆,一學期很快過去,寒假到來。我發現,多日不見那位母親的身影,她大概回去作年前的準備了,而那個學生仍留在這裏。想來,和自己年少時一樣,他也眷戀城市的繁華似錦吧,這是年輕的通病。可是,一連幾日,在一定的時刻,樓梯上就傳來踢踢嗵嗵上下樓的腳步聲,還伴着喧譁,又有出出進進頻繁的關門聲,吵得人不得安寧,我不由暗生埋怨。
一天,開窗透氣,從隔壁的窗口傳來一句:“當電路閉合時,在電源外部,電流的方向是……”我忙細聽,像是講課。經過留心,基本證實了自己的猜測。但是,以男孩養尊處優、嬌生慣養的樣子,能吃得了那苦?看得上那樣的辛苦錢?
爲了破解自己的疑慮,我瞅準下課補習生擁門而出的時機,及時上門借一把鉗子。我看見:兩個陌生的男孩正把客廳散擺的桌椅向一面牆腳集中、靠攏,而我的鄰居賣力地擦着一塊臨時大黑板。濃濃飄飛的粉塵踐踏着他的髮型。驚異之餘,我的疑慮迫不及待地脫口而出。
原來,鄰居新入學的班上,有兩個家境困難的同學。一學期要結束了,他們開學應繳的學費仍無着落,急得兩人上躥下跳,無計可施。於是,熱心的他想到,乘假期辦一個面向初中生的補習班,爲同學解困。由兩個缺錢的同學分擔物理、數學課程,他負責英語。當我問到收益時,兩個同學抑制不住心頭的喜悅,爭搶道:“每人200元,現在近20個學生,我們其中一個的學費已差不多了……”“我們三科同開,只交一門課的費用,可以免費補習另外兩門,還有新增的生源出現呢!”
他們的話,確實叫人欣慰。我望着忙着掃地的鄰居,問:“你無償提供地方,又那麼辛苦,不吃虧嗎?”
“這有什麼?同學之情能用錢來衡量嗎?再說,那些錢對他們多重要?如果按投入和分工計較得一清二楚,不就成了做生意,能叫幫助嗎?”鄰居一臉認真。好像我提了一個多餘而不值一慮的問題。最後,他還表示,一定要辦好補習班,爭取更多的生源,與同學堅持到畢業。
真沒想到,少年的時尚裏竟然隱匿着讓人刮目的高尚,我的敬意油然而生。
我何其幸運,天降如此一份珍貴的友情與我。我又何其幸福,這似長似短的三年,有你溫暖相伴。——題記
入春以來,連綿了許久的雨也總是歇着了,抽調書包裏的傘,我竟誇張的好像要飄起來。卻沒想到這天氣戲弄人,掛了一下午的太陽竟也只是她忽悠人的小手段,這不,又開始在地上圈圈點點,又散開了這般混着泥土的漸漸溼潤的氣息。
我一臉囧相地站在檐下,臉幾乎快扭曲成一團“哦不!我木有傘啊!”你就那麼莞爾一笑,像雨後的小花,淡雅清新,繼而輕輕爲我遮上你的小小紅傘,傘上印着同你笑容一般美好的粉色花瓣。我只感覺眼前一暗。一擡頭,只看到那上空一方小小的紅色天空,暖暖的色調,看的我的心也暖暖的。
一路上,我們就這麼邊走邊說笑,可再怎麼順路,畢竟你家不是我家。我又愁又無奈,眼看着漸大的雨勢愈發開始肆意,急的都快哭了,眉毛越揪越緊“難道真要淋雨回家麼!昨天剛洗的頭啊!今天剛換的衣服啊!我的家那麼遠……”我就那麼緊咬着牙關,真不知如何是好。面前突然迎上你清秀乾淨的面孔,你的雙眼清澈如泉水,微微蕩起波痕。你溫柔地笑着,對多我說“傘給你吧!”可我怎麼會拿呢,你的病纔剛好啊!看着你因跑完步而飛上淡淡粉霞的臉,我怎麼也於心不忍,你要是感冒了呢!我毅然拒絕你。卻只聽你笑笑,然後輕輕把傘柄推進我的手裏“我家多近啊!沒事,明天記得還我!”剛晃過神來,你已閃進了攢動人羣中,只依稀看見你被風撩起的黑得發亮的長髮。看着手中小小的傘,我心裏說不出的感動。溫暖如你,如你的笑,你花般恬淡的微笑,使我如沐春風。
你總是溫暖着我。天冷的肆意,我總是邪惡的笑着,齜着牙齒硬是把我冰涼冰涼的手往你的手心裏塞,你也只是笑着推了一番,看着我,然後便反起握住我的手。你的手心終是那麼暖,好像冬日裏的熱水袋,暖着我凍得通紅通紅的手。
溫暖如你,如你的笑,你的傘,如你的手心……
友誼是什麼,真的簡單得就是陰陰雨天你的紅傘,是寒冷冬日裏你的手心。儘管如此簡單,卻如此溫暖而深刻。我只願我們的友情地久天長。
那會兒,寧在縣委組織部當幹部科長。
這天,寧帶着科裏一個幹部到鄉里考察平副鄉長。
寧和平兩人打小便在一起廝混。寧原本不想去考察,跟部長提出來迴避,可部長說你們又不是親戚,不符合迴避的條件。寧只好接受任務。
寧到鄉里的時候,平自然很高興。平想,兩人交情擺在那兒,寧不可能不爲他說些好話。
寧其實也想爲平說好話,可考察情況不是太理想,找人談話時鄉里好些人都說了平的壞話,有說平工作方法簡單粗暴的,有說平經常好煙好酒大吃大喝的,甚至還有人說平跟鄉里一個女幹部關係不正常。
平也知道鄉里好些人對他有意見,猜得到考察時有人會說他的壞話,就想讓寧向上面說幾句好話。平表達完這個意思後,就拿出兩條高級香菸和一個卡給寧。
寧說,咱倆的關係,用得着來這個嗎?
平便說,是不是怕我拉你下水?不要就算了,我自己留着用。平突然有些生氣。
寧知道平誤會了,他是真的覺得平用不着給他送禮。
在如實彙報平的考察情況時,寧同時幫平說了不少好話。
平如願當上了鄉長,寧認爲給平說的那些好話多少起了些作用。不過當上了鄉長的平卻不這麼認爲。平有一次喝多了,在酒桌上說,姓寧的不抽我的煙,自然有人抽我的煙;姓寧的不講交情,自然有人講交情。
這話傳劭寧的耳朵裏面,寧很無奈,沒想到自己拒絕平的禮物,竟使兩人的關係冰冷起來。
又過了幾年。
寧這時已經是市委組織部的幹部科長了,而平也是一個重點鄉的黨委書記。
說來也巧,部裏又安排寧去考察平當副縣長。寧帶着科裏一個幹部到了平工作的鄉。平見是寧來考察,便有些尷尬,也有些憂慮。
如上次考察一般,平這次的考察情況仍舊不理想。他簡單粗暴的工作方法、大吃大喝的毛病沒改,有所不同的是這次不是跟一個女人關係不正常,而是好幾個。
考察結束後,寧回到市裏,當天夜裏平便帶了些菸酒找到了寧的家。當平將菸酒擱在沙發邊上時,寧裝作沒看見。
平說。過去的事對不住您了,這次還請您幫幫忙,給說說好話。
寧說,這是哪裏話,我還不知道怎麼做?
寧這回彙報平的考察情況時,也想爲平說幾句好話,可實在張不開口,就沒說。
這回平沒有好運氣了,不僅副縣長沒當上,連鄉黨委書記的位置都沒保住,調整到縣直一個連官帶兵兩桌麻將都湊不齊的單位當了一把手。
平的情緒因此很不好,經常找朋友喝酒,喝多了就發牢騷,他想不通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以至於烤熟的鴨子飛上了天。有朋友說,興許是寧那個傢伙搞的鬼,當年你當鄉長時他不就捅過你一刀麼?
平想了想,然後肯定地說,不會,我這次送他菸酒,他沒有絲毫遲疑就收下了。
平的官沒升上去,可他覺得跟寧的關係又回到了從前。逢年過節,平都會去拜訪寧,每次都帶些菸酒土特產什麼的。
成長離不開友情的支柱。不知何時,身旁會多出一個親密的身影;不知何時,身旁會多出幾番鼓勵;不知何時,心裏會多了幾份念想。這便是朋友帶來的。朋友讓你不再孤獨,在你悲傷時做個鬼臉讓你開心,在你開心時打開話匣與你共享。每一次遇到困難,朋友與你同行,清除旅途中的障礙。每一次開心,朋友和你同在,分享成功的喜悅。一次,筆袋不見了,好朋友得知,在放學後與我找了許久,但是都沒有發現,只好互相告別回家。卻驚奇發現,筆袋好端端的在書桌上,不是不見,而是我疏忽忘帶了。我這兒沒什麼損失,可朋友因爲回家遲了,被父母“審”了很久,零花錢也減半。當我道出原委後,同學不僅沒生氣,反而開開玩笑:“找到了就好,我沒什麼關係,大不了勒緊褲腰帶過下半個月唄,沒錢買文具,你可得借我啊!”我不禁啞然失笑。這就是朋友。就這樣,我與朋友一起度過在校園裏愉快的歲月,與朋友一起快樂長大。
在成長的道路上,我遇到過陡峭的山崖,也見到過美麗的彩虹。但在我困難的時候,親人和朋友卻顯得那麼可貴。也因爲有了他們的鼓勵,我才能走過這些山崖,才能不被虛幻的景象迷惑。收拾好記憶的行囊,繼續與他們一同前行,繼續走過風雨,遇見彩虹。就這樣我長大了!
我的朋友是一個長着大鬍子的傢伙,說不上是魁梧還是敦實的身材,那雙眼睛總是炯炯有神,望到某個地方的時候如同兩條閃亮的光束,只是這光束並不刺眼,只是明亮,明亮而已。
記得有一次他說來了幾個朋友,讓我過去陪着一起喝酒。我準時到了,他邀請的其他朋友卻一個也沒來。他在廚房裏慢條斯理地煮着菜,間或到電腦邊噼裏啪啦打幾個字,坐在書堆裏和我聊幾句天,天可憐見,那頓飯他起碼準備了四個多小時,而且最終端上桌子的菜,只能用簡陋和粗糙這兩個詞來形容。那晚我和他的朋友一起喝得七葷八素。他倒酒時的樣子非常可愛,彷彿倒的不是酒,而是什麼仙汁玉液,倒的時候小心翼翼,好像非常享受整個倒酒的過程,不會喝酒的人,單看他倒酒恐怕已經對酒垂涎欲滴了。
天啊,他是一個多麼善良而且柔弱的人啊。他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好接近的一種男人,他的品性應該是最接近於綿羊的,他永遠寬容地看着這個世界,偶爾逆來順受的眼神看着讓人有些心痛。我承認在他之後,我對那些飛揚跋扈的朋友再沒有好感了。
這個善良的男人是一個優秀的詩人。早在非常久非常久以前,他就非常出名了,在“粉絲”這個詞還沒發明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了自己的“粉絲”,據說有女孩像崇拜宗教一樣崇拜着他,一次在酒吧裏某個女孩與他不期而遇,在知道他的名字之後,那個女孩居然放聲大哭起來。咱們非常多人都把這當做一個笑話來講,可是我每次在想到的時候,怎麼一點覺得可笑的意思也沒有呢?
有天晚上大雨滂沱,我喝醉了他送我,我一次次地嘲諷他,對他說我最煩那些出門不下雨卻帶傘的人了,沒想到你也是這樣。我站在午夜的街上,任憑大雨把我全身澆溼,他把傘收攏起來,在雨中那麼無奈地看着我,等我折騰夠了,才從他手裏接過那把傘,攔了一輛出租車跑回了家。不知道他是怎麼回去的。第二天早晨,看到扔在走道中的傘,纔想起昨晚的事情。但我始終沒打電話跟他說一聲謝謝。那把傘也一直沒有還給他。一直在我家的鞋櫃裏面。
後來,聯繫得就少了。他給我發過一些短信,邀請我去參加某個村子舉行的詩歌朗誦,或者去參觀一些畫展。我一次都沒去過。開始的時候還回復幾次短信,說抱歉,我去不了。後來,乾脆連短信也不回了。我想在突然覺得想念一個朋友的時候去看他,帶上酒和想說的話,酒也許喝不完,話有時可能說不盡,但那時,我或許能和他善良且真誠的眼光對視。能和他對視,我就敢和這個世界上每一個人對視了。
由於飛機的狂轟濫炸,一顆炸彈被扔進了這個孤兒院,幾個孩子和一位工作人員被炸死了。還有幾個孩子受了傷。其中有一個小女孩流了許多血,傷得非常重!幸運的是,不久後一個醫療小組來到了這裏,小組只有兩個人,一個女醫生,一個女護士。
女醫生非常快的進行了急救,但在那個小女孩那裏出了一點問題,因爲小女孩流了非常多血,需要輸血,但是她們帶來的不多的醫療用品中沒有可供使用的血漿。於是,醫生決定就地取材,她給在場的所有的人驗了血,終於發現有幾個孩子的血型和這個小女孩是一樣的。可是,問題又出現了,因爲那個醫生和護士都只會說一點點的越南語和英語,而在場的孤兒院的工作人員和孩子們只聽得懂越南語。
於是,女醫生儘量用自己會的越南語加上一大堆的手勢告訴那幾個孩子,“你們的朋友傷得非常重,她需要血,需要你們給她輸血!”終於,孩子們點了點頭,好像聽懂了,但眼裏卻藏着一絲恐懼!
孩子們沒有人吭聲,沒有人舉手表示自己願意獻血!女醫生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結局!一下子愣住了,爲什麼他們不肯獻血來救自己的朋友呢?難道剛纔對他們說得話他們沒有聽懂嗎?
忽然,一隻小手慢慢的舉了起來,但是剛剛舉到一半卻又放下了,好一會兒又舉了起來,再也沒有放下了!
醫生非常高興,馬上把那個小男孩帶到臨時的手術室,讓他躺在牀上。小男孩僵直着躺在牀上,看着針管慢慢的插入自己的細小的胳膊,看着自己的血液一點點的被抽走!眼淚不知不覺的就順着臉頰流了下來。醫生緊張的問是不是針管弄疼了他,他搖了搖頭。但是眼淚還是沒有止住。醫生開始有一點慌了,因爲她總覺得有什麼地方肯定弄錯了,但是到底在哪裏呢?針管是不可能弄傷這個孩子的呀!
關鍵時候,一個越南的護士趕到了這個孤兒院。女醫生把情況告訴了越南護士。越南護士忙低下身子,和牀上的孩子交談了一下,不久後,孩子竟然破涕爲笑。
原來,那些孩子都誤解了女醫生的話,以爲她要抽光一個人的血去救那個小女孩。一想到不久以後就要死了,所以小男孩才哭了出來!醫生終於明白爲什麼剛纔沒有人自願出來獻血了!但是她又有一件事不明白了,“既然以爲獻過血之後就要死了,爲什麼他還自願出來獻血呢?”醫生問越南護士。
於是越南護士用越南語問了一下小男孩,小男孩回答的非常快,不加思索就回答了。回答非常簡單,只有幾個字,但卻感動了在場所有的人。
他說:“因爲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馬克思和恩格斯
1844年,馬克思在巴黎期間,恩格斯拜訪了他。這次會見爲他們終生的戰鬥友誼和偉大合作奠定了基礎。他們在政治風浪中團結戰鬥,在科學研究中相互切磋,在人生坎坷的道路上彼此激勵,共同奮戰了40個春秋。他們各自都爲自己有志同道合的戰友而自豪。恩格斯說:“馬克思是和我相交40年的最好的、最親密的朋友,他給我的教益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馬克思說:“我們之間存在的友誼是何等的珍貴!”恩格斯爲了使馬克思有可能從事革命活動和理論研究,心甘情願作出犧牲,從事自己最不願乾的“該死的生意”,把掙來的錢負擔馬克思一家的生活。
歐洲1848年革命失敗後,馬克思住在倫敦,恩格斯住在曼徹斯特,他們兩人雖然不能“一起生活,一起工作,一起歡笑”,但卻保持着密切的書信聯繫。他們幾乎天天都要通信,只要一方回信稍慢一點,另一方就會感到不安。有一次,恩格斯隔了幾天沒有寫信,馬克思就寫信風趣地問他:“親愛的恩格斯!你在哭泣還是在歡笑?你睡着了還是醒着?”既是問候,又是關切。他們這種友誼是前無古人的。
從前有一個叫阿里的人,在老富商阿瑪爾的店鋪裏打工。他很窮,但很勇敢。
一個冬天的晚上,阿瑪爾說:“到現在,還沒有人能夠在山頂上不蓋毛毯不吃東西過一晚上。我知道你很需要錢,如果你能做到的話,就會得到一筆鉅額的獎賞。如果你做不到,就得無償爲我工作三十天。怎麼樣?”
阿里回答說:“好,我明天就去。”
然而當他走出店鋪後,他看到凜冽的寒風在頭頂上空咆哮。見此情形,他心裏頓時打了退堂鼓。於是他決定去問問他最好的朋友艾迪,他接受打賭是不是個瘋狂的舉動。
艾迪聽後想了片刻,然後開口說道:“我來幫你吧。明天,你在山頂上的時候向前看。到時候,我會在你旁邊的那個山頂上爲你整晚點上篝火。你看着篝火,想想我們之間的友誼,就不覺得冷了。你保準能做到,過後你給我點回報就行了。”
結果,阿里果然贏了。他順理成章地得到了一大筆錢,隨後他來到朋友的家裏:“你說過,你想要我報答你。”
艾迪回答說:“沒錯,不過不是錢。我要的是一個承諾:無論什麼時候,只要有冷風從我的生活中刮過,你就會爲我點燃友誼之火。”
俞伯牙摔琴謝知音
俞伯牙善鼓琴,鍾子期善聽音。俞伯牙所念,鍾子期必得之。俞伯牙鼓琴而志在高山,鍾子期曰:“善哉乎鼓琴,魏魏乎泰山”少選之間,而志在流水,鍾子期又曰:“善哉乎鼓琴,湯湯乎流水”鍾子期死,俞伯牙破琴絕弦,終生不復鼓琴,以爲世無足復爲鼓琴者。後棄官到江邊侍奉子期的父母,曰:“子期即吾,吾即子期。”後用“高山流水”比喻知音或知己。
15年前,我在準葛爾盆地深處的卡拉麥裏山當兵。
這裏與世隔絕,沒有人煙,我們連喝水都要到一百公里以外的油田去買。看不到電視,日報成了月報。戰士們白天兵看兵,晚上數星星,連看到的黃羊都是公的多。這裏有我國第二大有蹄類動物保護區。有成千上萬的黃羊、野驢和據說是爲了保持生態平衡,專門從俄羅斯引進的西伯利亞狼。
我在這裏戰鬥生活了5年,黃羊和野狼成爲我惟一的朋友。
我們從凌晨5點出發,浩浩蕩蕩的車隊穿城市,過鄉村,進沙漠,越戈壁,在千里荒原上飛奔,揚起的塵土像一條黃龍,久久不肯散去,攪醒了萬古荒漠。夕陽西下時,我們來到了一片開闊的黃泥灘地帶。就在這時我們看到成百上千的野驢、黃羊相擁着向前狂奔。確切地說是在飛翔,像滾滾黃潮向前涌動。我們被這大自然的壯景震撼了,忘記了長途跋涉的疲憊,歡呼、吶喊起來,汽車喇叭也此伏彼起地響成一片。
生活是單調而艱苦的。戰士們每天吃過晚飯便坐在營區的小山包上向遠方眺望,希望能見到路過的'車和人。除了偶然過去的一隻孤獨而傲慢的狼或三五成羣悠閒自在的黃羊外,他們什麼也看不見,只有那綿延起伏的山巒喚起你無盡的想像。記得有一次,去火燒山拉水的司機回來透露說附近來了地質隊,還有女隊員呢。就有戰士偷偷跑了幾十裏山路去看女隊員。
八一建軍節,連隊專門派車從山下買回一車雞鴨魚肉。車在半道壞了,幾天後回到連隊,肉都壞了,只好忍痛倒掉。誰知竟招來了幾十只惡狼張牙舞爪,相互撕咬着在飯堂後面搶肉吃。以後,經常有狼來炊事班偷肉吃。鎖上門,仍擋不住狡猾的狼。爲了不引起狼的報復,我們儘量不去惹它們,和狼和平相處,互不侵犯。畢竟狼是這裏真正的主人。這裏的狼膽子很大,經常追趕我們的施工車輛。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我養成了一種習慣。每天吃過晚飯,一個人或漫步荒野,或獨坐山尖,凝望落日,或靜靜地躺在山坡上,傾聽寂寞的羣山不甘寂寞地生長髮出的劈劈啪啪的響聲。漸漸地,我和荒原落日、萬壑羣峯融爲一體,體會到了一種無我忘我的寧靜和平淡。
有一段時間,我幾乎每天都能碰見一隻孤獨而美麗的羚羊在我附近徘徊、張望。它那溫柔的雙眼滿含着悽楚和哀怨。我想它一定是失去了相依爲命的伴侶,在苦苦地尋覓、等待。我們離得那樣近,以至於我都能看清它那光滑脖頸上亮閃閃的絨毛。偶然也有一隻孤獨而傲慢的狼,大搖大擺,不緊不慢,若無其事地從我面前的山溝裏走過。我衝它吼一聲,想和它打個招呼,它竟有些不滿,狠狠地瞪我一眼,又去走自己的路。就這樣在孤獨而漫長的等待中,我漸漸學會了深沉,學會了寂寞,學會了淡化痛苦和表達的慾望。我和這些野生動物們成爲了知音。
後來,我遠離親人和故土,輾轉大江南北,長城內外,最後流落到了北京。在這座噪雜而紛亂的城市裏,夜深人靜,獨坐燈下時,我常常想起我那些遠方的朋友們。
它們現在還好嗎?
我和謝汀蘭有三個約定:不在同一天發脾氣,一個人鬱悶了,另一個要哄;不再喜歡愛吃蘋果的男生,他們通常沒心沒肺;彼此在對方好友名單裏的首要地位永遠不可動搖。
依舊記得我和謝汀蘭站在學校禮堂的舞臺上,一起唱《友誼地久天長》的那個下午。那天,我們化了淡妝,穿着雍容華貴的禮服,挽着手從後臺意氣風發地走到舞臺中央。當時的臺下有些騷動,有幾個高年級的男生吹起了口哨,雖然有些刺耳,但我和謝汀蘭卻備感驕傲。音樂響起,我們煞有介事地唱起來,可唱着唱着,我就忘詞了,隨後謝汀蘭跑調了。最終,我和謝汀蘭把排練了三個星期的節目演砸了,臺下噓聲一片。亮相很驚豔,結局很悽慘。
謝汀蘭責怪我,蘇黎,我們練了無數遍,你怎麼把詞忘了啊?
我說,我忘了詞你就接着往下唱,反正是合唱,別人又不會聽出來,我一會兒就能想起來了,你怎麼唱跑調了呢?
謝汀蘭說,還不是因爲你忘了詞,我緊張的嗎?
我說,我忘了詞,我都沒緊張。
謝汀蘭氣鼓鼓地瞪着我,我也噘着嘴看她。最後,我們倆揹着書包各自回家。我們的家在同一個方向,相距不遠,我和謝汀蘭走同一條路,她在前,我在後,隔着50米的距離,誰也沒有理誰。太陽落山了,天空跟我們的臉色一樣難看。
我和謝汀蘭在七歲的時候就成爲了死黨,團結友愛,相互幫助,如今我們十六歲,長大了很多,卻突然變得不懂事了。
晚上,我坐在窗臺上,看屋外雪花紛揚,凌晨三點,雪停了,整個大地素面朝天。我鑽到被窩裏,把謝汀蘭送我的加菲貓摁在牀上,邊打它的屁股邊說,我錯了,還不行嗎?
天矇矇亮,我就爬了起來,揣着兩個蘋果去找謝汀蘭,我想我應該當面向她道個歉,畢竟我比她大一個月,做老大要能屈能伸纔好。
從我家到謝汀蘭家要走二百八十多步,我數着步子,踩着積雪往她家走,當我數到二百五的時候,我就看見了謝汀蘭,她蹲在地上不知搞什麼鬼。我悄悄走到她背後,發現她在雪地上寫了幾個字:蘇黎,對不起。
我站在她身後傻樂,謝汀蘭,你在幹什麼?
她發現了我,飛快地把對不起三個字給抹掉了,說,我在練字啊,知道我的字爲什麼寫得那麼好了吧?
我哈哈大笑,謝汀蘭同學,你的字一般,不過認錯態度很好,我決定原諒你啦。
謝汀蘭說,你的態度比我好,一大早就來找我負荊請罪。
我說,不要胡說,我只是路過,順便帶個蘋果給你。我把蘋果放到謝汀蘭的手心裏,她很快就找到了我刻在蘋果上的對不起,“喀嚓”一口咬了下來,吞到了肚子裏,樣子頗爲飢渴。
吃完蘋果,我和謝汀蘭堆了兩個緊挨在一起的雪人,用煤球做眼睛,用胡蘿蔔做鼻子,活忙完了,我們的手被凍得又麻又涼又紅,握在一起卻感覺溫暖異常。
謝汀蘭把樹枝折了一半給我,我們用它在雪地裏寫字,寫《友誼地久天長》的歌詞:“怎能忘記舊日朋友,心中能不歡笑,舊日朋友豈能相忘,友誼地久天長……”她寫一句,我寫一句,一邊寫,一邊唱,整條街都被我們寫滿了,這一次,我沒有忘詞,謝汀蘭沒有跑調。
1999年的夏天,我和謝汀蘭背井離鄉從煙臺到天津求學。她去了天津大學,我去了南開大學。兩所大學,一牆之隔,曾經朝夕相處的兩個外地女孩子,在陌生的城市仍然可以天天見面。幾乎每天晚上,我們都會跑到天南街上一起吃飯。飯後,坐在新開湖或青年湖邊喀嚓喀嚓地吃蘋果。蘋果是我和謝汀蘭最愛的水果,我們買很多很多的蘋果,遇見喜歡的人,便請他們吃。林志言便是其中之一。
林志言和我同系,比我大兩屆,一個終日穿着白襯衣的英俊男生,只和他對了一眼,我便知道自己無還手之力。系裏組織溜冰,在南京路伊勢丹頂層,技術不太好速度又過快的我把他撞倒了,拽掉了他白襯衣的第二粒釦子,並栽倒在他的身上。我狼狽地站起來,忙不迭地跟他說對不起,他倒是坐在地上慢悠悠地打量我,又對了一眼,天,我的麻煩來了。
我和包子是上初中時認識的,那是整整20年前的事情,哦,天哪,時間真是算不得的。記得初中開學前,班裏搞了一次競選,我成功地成爲了班長,包子當上了文體委員。那時,她的眼皮是粉紅色的,我想這個小姑娘幹嗎要畫眼影啊?後來才知道,暑假裏她剛開了雙眼皮,多麼令人鄙視的行徑。
開學前一天,新任班幹部來學校一起出黑板報,她一個人悄悄地在牆角里畫了一朵漂亮的小花,我問,這花是誰畫的?她轉過頭來,吐出兩個字:“鄙人。”
我“哦”了一下:“離槍斃不遠了。”
從此,我們對上了眼。
我和包子的交往方式很男人,我們從不勾肩搭背,也不挎着,更不會牽手。最野的時候,我們剪了很短的頭髮,每天中午和男生一起踢球,青春期時,我們對自己的性別認同程度確實很低。
真正和她交好,是她來我這邊核實我是不是真的在和二班一個綽號叫馬海毛的男生好,這事放在今天,我直接滅了她扔出窗外,但當年,我花了很多時間很耐心地向她解釋根本沒有那回事。
於是,我們下課常會膩在一起。有一度,我們每堂課下課都在操場邊轉悠,因爲我們想共同創作一部武俠小說,所以要給每個人起個名字,配一柄武器,但這件事耗盡了我們所有的創作能量,所以結果一個字也沒寫。
其實,我們大部分時間還是在討論男男女女之事。那時,鄰班有兩個淳樸的男孩子分別喜歡我們。其實,喜歡我的那個更多是覺得我成績好,所以讓我懷着謙恭的心把他放在一邊,暫且不表。
喜歡包子的男生就很不得了了,只要包子路過,他就猛練引體向上,迅速把自己的臉搞成豬肝色。那個男生一直戴着霹靂舞手套,不管天多熱。這也就算了,更詭異的是,他總是戴着一副深色的太陽眼鏡,就算陰天也不拿下來。初二時,我們被搞到底樓,走廊裏墨黑,他也要遮陽。我和包子總是陰險地等着,哪一天他摔一跤纔好。
我經常去你家玩,不知是不是條件反射,第一件事總是上廁所。咦,我怎麼就換了人稱呢,好吧,只當又在和你聊天吧。
初中時,流行“魂鬥羅”和“超級瑪麗”,你教我,我總是很快喪命玩完。我不喜歡玩遊戲機,進而不喜歡看奧特曼、變形金剛,進而不喜歡看特效令人咋舌的所謂美國大片,在這個領域,我們沒有交集。
但這絲毫不妨礙我們同牀啊,除了爸媽和老公,你是我睡過最多的人了。據你自己說,你晚上會給我蓋被子,爲了給我騰出更多的地方,自己只好像壁虎一樣貼在牆上。
這種死無對證的事情,也就只能聽過算過。
初中三年,還發生過許多好玩的事情。藝術節上你從側幕翻着跟頭滾出來跳草蜢的《失戀陣線聯盟》,還用小老鼠一樣的聲音唱《我的未來不是夢》參加歌詠比賽。誰讓你是文體委員的。對了,我去當大隊長後,你就是班長了,退隊後我又變成了團支部書記,可我們誰都不太像正統的班幹部。
啊,很重要一點,我們當時承諾,長大以後,誰先結婚,另一個人就當她的伴娘。
說這話的前後語境是,我們都認定自己是不婚主義者。
隔三差五,還是會通個電話,花20秒鐘問候一下彼此的學業情況,然後挨個八卦身邊認識的人。記不得是從高二還是高三開始,八卦有了聚焦,你告訴我,你喜歡坐在你前面的男生,僅僅是暗戀。
這個話題綿延了好久好久,每次,你都裝了一肚子微不足道卻又令人春心蕩漾的小細節、小神情、小對話、小片刻,多得如今我一個都記不得了。直到有一天,你鬼頭鬼腦地說,那個男生剃了一個光頭,你發現你突然就不喜歡他了,你稍加分析,猜想自己一直以來喜歡的是他的頭髮。
校園浪漫愛情劇陡然變得懸疑驚悚起來,我還能說什麼呢。
高中三年,談談情讀讀書,其實都是些好日子,那樣的年華辜負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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