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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心裏的一首詩。我就這樣和你若即若離。我也只敢遠遠地看着你。看着你的背影,說不出的心酸。
什麼時候起,遠遠地凝望你,成了我必不可少的習慣。
我沒有信仰,我唯一的信仰,就是你。
你會吟詩,寫得一手好字。你是閃耀的星辰,而我,註定不會被你注意。我不會故意靠近你,我也不想佔領你一寸的生活。
這樣就很好了,能遠遠地看着你,就算是背影,對我來說也是溫暖的。
你身邊不乏優秀的追求者,我看着你和她們說話,只是微笑地看着。
我想,她們那樣的伴侶,才真正適合你吧。
無聲的夜裏,我坐在臺燈下,寫着你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淚水模糊了視線,灑在了紙上,純藍的字跡染了開。
我畫過你。一筆一筆地描摹過你。描摹那在心中觸摸了無數次的你。你的樣子,溫暖了我的指尖。
有時,你望着湛藍的天空,眼睛追隨着羣鳥掠過天際。而我,深度近視,戴上眼鏡也不能像你的眼睛,能望得那樣遠。
那天我上晚班,白天時間太漫長,都不知道要如何度過。每天上班、下班二點一線的日子既枯燥又乏味,單身宿舍裏死氣沉沉,同事們有的在睡覺,有的逛街去了,每天的每天上演着同樣的曲幕,使人有點兒想逃離。
在那個年代,宿舍裏沒有電視,沒有電腦,沒有手機,每天重複着同樣的日子,百無聊賴,我於是坐上了廠裏的廠車上了街,下了車我漫無目的地走着,空氣裏瀰漫着蘇芮的歌曲,跟着感覺走,這首歌倒是非常符合我那時的心境。我上街並非是想買什麼,而是打發那無聊的時光,我到處逛,到處溜達,然後時不時買點小吃,解解饞,走着走着不知不覺時間在腳下溜走,等我反應過來已經太遲了,趕不上最後一班車了。我心裏埋怨起來,怎麼辦,唉,沒辦法只能走回去。
那時候不象現在,到處都有的士,我沒別的辦法只能自己硬着頭皮走回來。太陽的餘暉灑在我身上,樹上時不時飄下幾片金黃的樹葉,隨着風在空中飄浮,然後慢慢地落下。天要暗下來了,這麼想腳下不禁加快了腳步。要在天黑前趕回去,路上時不時的有廠裏的卡車經過,但都不是我們廠的,我們廠在最裏面,從前的兵工廠,後面改成鋼鐵廠,坐車大概二十多分鐘,走着走着突然一輛卡車從我身邊經過,車門上807三個字赫然印入我的眼簾,我趕緊招手,並拼命地跟在車後追,不知道是司機沒注意還是故意不予理睬,徑直朝前開。我跑得氣喘吁吁,正當我準備放棄的時候,我突然聽到“嘎”的一聲,汽車嘎然而止,停了下來,我顧不上氣喘,追了過去,趕緊坐上了車。
駕駛室裏有兩個男人,一個年輕的司機,濃眉大眼,五官端正,非常英俊,總感覺在哪見過,似曾相識,大概二十多歲,另外一箇中年微胖,頭有點禿,眼睛很小,笑起來眯成一條縫。
和他們交談才知道他們剛從部隊退伍分到廠裏,他們好像老家是一個地方的,說着同樣的方言。我也不好意思多問,畢竟是剛剛認識,我安靜地坐在車裏,臉部發燙,不知道跑得太快太急,還是有點不好意思。車子開得真快,不知不覺就到了廠區,他停下了車,我打開車門下了車。車子很快一溜煙,就消失在我的視線裏。我只看清了車身是綠色的,卻沒有看清車牌號碼。
我本打算問司機的名字,但少女的矜持,使我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我終於還是沒說出口。車走了,人也走了。
我朝宿舍走去,腦海裏卻在不斷地回放剛纔的一幕。我嘴角微微上揚,甩了甩頭,算了別想了,只不過是一次偶然,不必放在心上。
話雖如此,但我每次從路上經過,我都會有意無意地去注意從身邊經過的`卡車,特別是綠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駕駛室,看那張臉是不是似曾相識的那張臉,但一次一次的讓我失望。
我後來才知道,他通過關係調回總廠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我有時上街,回來故意走回來,留意從身邊經過的那一抹流動的綠色,就是爲了回味那次的相遇,心還在怦怦地跳動,那是多少次的回眸才換來的一次相遇。相同的空間,不同的時間,精彩的一幕再也不會重演。
很久後,總難忘,總想再有一次那樣的擦肩。多想再有一次那樣的傍晚,畢竟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沒有那麼多的可是。
有時我呆呆地站在路邊張望,可是那一抹綠色再也看不見。我們就像徐志摩的詩寫的那樣,你好像天空的一片雲,偶爾投影在我的波心,我不必訝異,更無須歡喜,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你我相逢在美好的傍晚,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抽屜的角落裏,躺着那支斷筆。
最早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總是會彷彷惶惶,認爲這裏的山、這裏的水,或好或壞皆與我無關。於是,山水、草木,或說夕陽月下,都只是自然爲我安排的一出苦戲罷了,時間久了,人也倦了,倦得一塌糊塗。
有時走入熙熙攘攘的人羣,卻依然感覺孤獨。一定程度說,孤獨是我行走時的唯一武器,因爲別無辦法的事唯一的逃離和迴避無非是讓自己走進無法,然後試着,從無奈中尋找自己。有時,走到濱河路的幾里長堤,看垂柳被風虐起,又垂下去,往往這時,最使我想到黃昏,夕陽,飄柳長堤,孤寂人,亂離心……註定就是曉風殘月,今宵別夢寒的悲哀。哎,又有什麼法,能讓我擺脫這苦?
我便說,我是上帝派來的苦行僧……
你卻說,上帝派我來遇見你……
記得,從文體店淘來一支筆,心生歡喜,關我在屋裏,獨對幾淨明窗和那灣月的清輝,揮揮灑灑,幾度讓靈魂墮落在這難得的城市喧囂中的靜意裏。
然後你,輕輕來了,在我身後嬉笑着,我,卻不知道,直到你身上的玫瑰花香味散進我的鼻,接着,心上就是一片驚喜!你調皮,讓我,在月下教你臨字,我執起你的手,才發覺,原來愛,是怎麼回事;才明白,我爲什麼堅守了十幾年孤獨。
於是,我在那夜用心揮毫——只爲你。
然而,今夜,月明,人去,筆殘,我若揮毫,怕傷了自己。
你離去的那夜,月,殘了三分。我在楊柳岸,癡癡迷迷,想你去後的日子,我怎樣活下去?昨宵夢縱好,今夜一去,幾時能耳語?想來不慎淚落紅塵。
我決計,此生揮毫只爲你,而今,你去,即使幾筆雲散仙眷現又有何意義?
那麼,斷筆,就讓它躺在那裏,等你,哪怕生生世世。
也許,有一天,人老去,老去了又會做些什麼呢?想來也無非是咀嚼着昨日往事,將傷心和快樂一起揉碎,讓風或是歌聲淡去它。然而淡去去了又怎樣?我依然會像年少時那樣想你!
想念,是一種有重量的精神運動。那麼,你不回,我的想念會越加深和重,那時,這殘修的身體,如何載得起?聰明的你,告訴我。
斷筆,從此,是一生的哭泣……
你要知道,世界上有太多人註定無法走進你的心裏,既然他們不願意入住,我們又爲何強求?不但拉低了自己的身價,還失去了應有的矜持,得不償失是我最反感的詞語,所以,我一向不喜歡自己的眼睛裏進沙子,可我也知道,太過強硬的態度也會以一個悲慘的結局收場。
紙碗裏的米粉已經變稠,看着就叫人沒了食慾,明明沒有吃到上面的辣椒,可安欣的眼睛裏還是痠疼得受不了,淚水如同倔強的孩子積攢在眼眶裏,就是不願意衝出牢籠來一場痛痛快快的解放。
“安欣!你究竟有沒有志氣?整天畏畏縮縮,我真是看不起你!”
“我早就說,你必須改變一下自己,你這副樣子永遠都讓人開心不起來!”
“相信我安欣,他不適合你這樣的女生”
還記得以前閨蜜總是罵她沒出息,狡辯了那麼長時間,逃避了那麼長時間,甚至不惜傷了閨蜜的心,可換來的卻是自己無休止的愧疚。
一次次的欺騙,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的痛苦,如今,她的身邊就連一個能夠依靠的人都沒有了,安欣知道,這或許就是她自作自受。
從前的她自信地認爲憑藉自己可以擺平任何事情,無論是愛情,還是友情,直到今天她才發現,離開了愛情,離開了友情,她什麼都不是,就連窩在公園的椅子裏流了一下午的眼淚,也沒有人願意給予自己一丁點兒安慰的關懷,如今的她,狼狽得如同是離家出走之後的孩子,等到明白了什麼的時候卻已經走投無路。
不知不覺,天氣變得涼嗖嗖的,她下意識地擡起頭才發現已經到了下午,公園裏的人大多都是行單隻影,似乎也有和一些自己一樣哭得昏天黑地的女人,也有因爲事業筋疲力竭的男子,涼亭裏還坐着一些互不理睬對方的少女,冷漠,疲憊,痛苦充斥了這個在早晨還是那般熱鬧喧譁的公園,這所有的一切叫人喘不上氣。
一向好奇心頗重的安欣不由得站起來走到他們的身旁,遊走於他們的前後,穿梭在他們的之間,所有人的臉上都佩戴着一副拒人千里的面孔,似乎是忘記了現在的時間,忘記了身處的地點,忘記了周圍的一切,沒有人注意到其他人的痛苦,他們正在演繹着自己的痛苦。
直到夜晚的到來,道路兩旁那一排排的路燈亮了起來,她才後知後覺地靠在站牌前踩一旁垃圾桶的影子,她想,可能她永遠都學不會改變,學不成別人忠告裏的自己,或許她就應該如此孤獨,生活在這隻屬於她一個人的夜晚裏,享受這片刻的安逸,沒有人來告訴她哪些是錯,哪些是對。
後來我才知道,既然他們都無法走進屬於你的世界,那就不要輕易將你的世界展示給他們,那樣的話,到最後的那一刻,或許我們就連一個可以讓靈魂休息的地方都無法擁有了。
愛情,是一種玄妙的東西。宛若晨霧,朦朦朧朧、飄忽不定,你以爲它一直縈繞在你身邊,永遠不離不棄,可誰知道,一轉身的功夫,它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愛情,又好似一杯綠茶,你剛剛準備好茶葉、茶碗、開水,把茶葉小心翼翼地用熱水沖泡,等到茶香已經四溢,而對面的人卻生氣走了,留下你孤零零的一個人,繼續喝茶也不是,轉身離開也不是,只得尷尬地待在原地,最後灰心喪氣地收拾行李,重新出發去尋找更適合的那個她。
愛情是一個漩渦,剛開始漩渦很小,小到只有一點點,但隨着時間的推移,漩渦越來越大,越來越猛烈,使得深陷其中的男女,邁不出腳步,更無法徹頭徹尾地大徹大悟。
誰沒有吃過愛情的苦,原來沒遇見對的人,其他人都是痛苦,或許我們本應該受些苦,才明白愛情有多麼可貴,愛情有多麼稀有,那個合拍的人,一直遲遲不肯出現,我們能做的除了等待,再無其他。
但今天我想講的是深陷愛情痛苦中無法自拔的男女,他們或許已經在潛意識裏,排練了無數次分手,想着該如何說、該用何種方式、該用何種語氣,但最後都不願意說出口,只爲她或者他給的那一點點溫柔,或許一直念念不忘她或者他曾經的好,哪怕那種好,僅僅只佔相處時光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但就是忘不了,就是不願意割捨,就在這段錯誤的感情中,磨損自己的愛,直到兩個人的愛被磨成渣,化作一灘泥。
我們爲何非要鬧到魚死網破的地步,才能真正去放手;非得鬧到這一輩子都不願意再看見彼此的地步,才能真正學會去放手,我們爲何早知道這塊愛情的鮮肉,已經早早變質,卻不捨得捨棄,而要留在身邊讓它繼續變壞,繼續變臭,長毛,發黴。
其實在愛情中,如果兩人都覺得不合適,就好好地坐下來,耐心地談一談,談談彼此到底想要什麼樣的感情、談談彼此心裏真正想表達的話,或許這樣纔是最爲正確的打開方式,我們都能以不傷害對方的方式,和平分手,這樣以後再見,也能面帶微笑,輕聲說一聲:你好,好久不見。
分手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採用一種極端的方式,畢竟曾經那般深愛過,又怎麼忍心去把他或者她來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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