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的味道情感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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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桃的味道情感美文,櫻桃是一種水果,但是有些人對櫻桃是有獨特感情的,因爲有些櫻桃可能是父母對孩子的愛,這樣的櫻桃是有不一樣的味道,下面分享櫻桃的味道情感美文。

櫻桃的味道情感美文1

無緣由的,突然就好想好想吃櫻桃了。

這一慾望來得突然,又如此強烈,就如同孩子般渴望某個玩具,偏執的非得到不可。或許是這些天有媽媽一直陪在身邊的緣故吧,感覺自己有些任性了,任由自己像個孩子一樣隨心所欲。或許我的骨子裏一直就是一個不願意長大的孩子,一直做着不切實際的夢……

櫻桃的味道情感美文

彷彿櫻桃一直是我的最愛。孩提時的記憶裏,家附近的溪溝邊有幾棵不算很高大的櫻桃樹,每年從花開的時候起我們就開始等待,等着花謝了,等着一顆顆青澀的果子掛滿枝頭,然後就一天天看着它們由青澀變成淡淡的嫩黃、待到微微有點泛紅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摘幾棵下來嘗一嚐了。

沒幾天,這滿樹的櫻桃就被我們嘗的所剩無幾了,差不多沒有幾棵櫻桃是可以真正等到熟透了的,那種酸酸甜甜的味道是童年最深的記憶。

我對於櫻桃的偏愛又或許是源於父親對我的偏愛。如果說童年的記憶是酸酸甜甜的味道,那麼父親的偏愛便是濃到極致的滋味。從小到大、即便是家裏條件不是很好,只要是我想要的,父親都會竭盡所能給予滿足;哪怕是我做錯了什麼,父親也會無原則的倍加呵護。爲此常引得母親的擔憂和姐姐的不滿,母親總擔憂父親這般寵愛會把我給慣壞了。

可是父親始終不以爲然,就算是我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估計父親也會想法子給我摘下來吧。就因爲我喜歡吃櫻桃,我記得上中學那會兒,每年櫻桃熟的時候,不管農活有多忙,他都會抽空把最新鮮的櫻桃給我送到學校來,有時候因爲趕不上僅有的一班汽車,還得走上幾十裏的山路趕回去。現在想來,那顆顆櫻桃該是什麼味道啊!

可是,不管多麼的不情願,我們終會是要長大。童年的記憶成了模糊的影子,櫻桃的味道也在模糊着記憶;在我還來不及好好回報父親的寵愛的時候,父親便早早的離我而去了,這成了我永遠的傷痛。甚至,在此後的很多年裏,我都有意無意的去避免觸碰到和櫻桃有關的事物。於是,櫻桃的味道也變得模糊不清了。

不知道爲什麼,這些天我又突然好想好想嘗一下櫻桃的味道了。我尋遍了小鎮的大街小巷、每一個超市、商鋪,都找不到櫻桃的影子,我不甘心,甚至跋山涉水,翻山越嶺,終不能如願。正當我沮喪失望的時候,一盒鮮紅的櫻桃遞到了我的手裏。櫻桃入口的瞬間,我似乎又尋回了那久違的味道:

那便是孩子般純真的記憶,是被捧在手心裏的溫暖,是愛的味道…

櫻桃的味道情感美文2

櫻桃的味道隨筆散文

昨天上班不久,單位維吾爾族同事阿大姐端着一紙杯紅紅的櫻桃,笑咪咪地走進來說:自家院子裏的櫻桃熟了,請大家一同嚐嚐。

歷年來,單位的同事一直都相處得很不錯,平時誰買個雪糕、瓜子、巧克力什麼的,大家總聚集在一起分享,既加深了友誼,也增進了團結,其樂融融得像一個家庭。

一紙杯紅櫻桃,猶如一紙杯的瑪瑙珠子;顆顆紅裏透亮、顆顆色澤豔麗,顆顆晶瑩剔透。不要說品嚐,光是這麼一看,就已是大飽眼福了。

櫻桃的味道情感美文 第2張

用手指輕輕地夾一顆,放入口中,未等咀嚼,早已是清香四溢,滿口生津;只待由牙齒輕輕地一咬,用舌頭輕輕一壓,純香的果汁遍佈了口腔的角角落落。酸甜交織的濃郁果香不但喚醒的味覺的興奮,更加喚醒了三十多年來沉睡於記憶深處的有關櫻桃的點點滴滴。

小時候,農村的果品都不需要賣買。誰家的果子熟了,要麼給主家打個招呼自己去採摘,要麼是主家派孩子送給親戚鄰居嘗。我不知多少次充當母親的信使,用籃子給姑舅家、鄰居家送過杏子、草果,送過梨;當然也同樣得到過他們的回贈。但從沒有送過櫻桃,因爲我家的小菜園裏沒有櫻桃樹。

記得有一回,舅家送來了一大瓷碗紅紅的櫻桃,對於有六七個孩子的.家庭來說,即便大人不吃,也經不起孩子的哄搶。從此,櫻桃誘人的味道在我的心頭潛滋暗長,夜不能寐。

於是,催促母親回孃家成了我有事沒事的念想。舅家住在大山的深處,距我家有七、八里的山路;再加之母親是小腳,走遠路特別是山路又是十分的不便,但我顧不了這些,一心想着舅家門口的那棵櫻桃樹,特別是枝頭上紅光閃閃、形如瑪瑙、讓人垂涎欲滴的紅櫻桃。扶着母親好不容易趕到舅家,把母親交給出門相迎的舅媽,也不待進門,我直奔大舅家門口的那棵櫻桃樹,去採摘我期盼已久的希望。

然而,除一樹翠綠的樹葉外,哪裏還有櫻桃的影子,心情失望至極。山風吹來,滿樹的葉子沙沙作響,彷彿嘲笑我一般。也不吃飯,也不喝水,悶聲悶氣地蹲在屋檐下直髮呆。母親早已明白了我的心思,但不理採;還是舅媽懂得我的難過,於是喚來表弟,帶我到山坡上採草莓。

野草莓生長在山坡上或地埂的雜草中,而且藤蔓上全是刺。好不容易找着了,因爲心太急切,果實還未採着,雙手卻被藤刺紮了好幾處,鑽心地痛。後按照表弟的指點,先分開雜草,理清藤蔓,然後順藤摸“瓜”,手到擒來。野草莓也是紅色,個比櫻桃大,酸中帶甜,雖沒有櫻桃好看,但也是一種不可多得的.替代品。

當太陽躲在西山背後與我們捉迷藏的時候,我們也尋足了,吃夠了;帶着剩餘的野草莓沿着盤山道往回趕。舅媽在家門口呼喚我們回家吃晚飯的喊聲也一同傳來,與我們“哎……”的應答聲在山間反覆迴盪,表弟說這是“崖娃娃”學我們說話(長大了才知道是山壁的迴音),但我覺得新鮮好奇,於是停下來,對着東山喊,對着西山喊,直到夜幕拉得嚴嚴實實時,才摸進大舅的家門……

再一次遇到櫻桃時,是我在南疆當兵的第二年。參加完軍校考試,感覺不錯。在等待《錄取通知書》的日子裏,除參加連隊的站哨外,自己相對自由。

於是約上幾個種菜的戰友,去維吾爾族大媽家串家子,打牙祭。南疆維吾爾族人家的院子沒有院牆,四周都栽着沙棗樹。正是沙棗花開的時節,濃郁香甜的沙棗花香芬芳着鄉村小道,也芬芳着我們的心情。透過密密扎扎的沙棗樹枝向院內張望,看到誰家院中樹枝上閃着點點的紅光,必定是有櫻桃的地方。也不用敲門,其實維吾爾族人家根本就沒有大門;

家家在沙棗樹的缺口處,用樹枝扎個籬笆,一邊系在木樁上,一邊系在沙棗樹枝上,權且充當門。解下沙棗樹枝上的繩索,輕輕一提一推,就進到了維吾爾族大娘的院子,隔窗用半吊子維吾爾語問:“喬阿那(大娘),櫻桃得吃,布拉布嘟(行嗎)?”

大娘也不急着回答,右臂夾着個小巴郎,左手端着個銅水壺,從屋中出來:“哎,一點點的吃,布嘟(行);多多得拿嘛,不美噠(不行)。”我們又說:“白吃的不美噠,吐祿得巴(不白吃,用錢買)。”說着,遞給大娘兩張“工農兵”。

大娘接過兩元錢,滿臉堆笑着遞來銅水壺:“吃嘛,洗得要,生病嘛不美噠”。我們明白了大娘的意思,她是讓我們用水洗後再吃,免得生病。

得到大娘的准許,我們隨便得像自己家裏一樣。低處的站在凳子上摘,高處的用木勾子拉,再高處的就使勁地搖動樹杆,然後經歷一場紅寶石雨的驚喜。

一晃已過了中午開飯時間,但我們有自己的主意。臨出門時,在地上撿些個大色豔的,用手帕包好,往連隊趕。敲開連長的辦公室,嬉皮笑臉地湊過去,將手帕放在桌子上打開;剛纔還是一臉怒氣的連長,頓時多雲轉晴。喊一聲:“通信員,把留的飯菜端上來。”

我們哪敢不知天高地厚,於是知趣地告別了連長,隨通信員去連隊食堂。通信員湊過來說:班長,飯菜早給你溫在鍋裏了。我滿意地拍拍通信員的背:看來平時也沒白疼你。當然絕對不能忘記給通信員一份意外的驚喜……

二十多年的時光一晃而過,如今的我們,每天在忙着工作,惦記着孩子,每天沉浸在雜七雜八的瑣事之中;然而,不經意間一紙杯紅櫻桃,在別人看來是一件最平常不過的小事,但它卻撥動了我記憶深處的那根琴絃,往事行雲流水般地涌出,歷歷在目、彌久日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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